季怀知道他口中的“你们”包括谁,但就他刚才看肖侗的样子,不是他们离远点就能不接触肖侗了。而是肖侗自己眼里明明灭灭闪着的光芒,在告诉季怀,肖侗非常想跟“我们”接触。
这里的“我们”同样包括了一个人,所以季怀不爽了。
他冷着脸将名片收进口袋里,然后没理肖程,走到位子上坐下了。
肖程气的在他耳边叨叨了一下午,季怀眼皮都没抬一下。
季怀拿着名片好几天了,也没去联系肖侗。虽然只见了一面,但他跟肖侗之间似乎在较着一股劲。所以他犹豫了好几天,这个电话都没打出去。他也不知道自己还在等什么,明明他非常想知道所有有关墨叔的事情。
冬天下雨就格外湿冷,寒意顺着地表蔓延,人想缩都缩不了,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这日意外地竟打起了雷,季怀还在教室的时候,陆七就打来电话说今天不能来接他了。季怀没在意,收拾好书包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去。
他到家的时候,雨已经倾盆而下了,季怀进门将伞收好,才感觉到冷,后背已经湿了一大片了。
他冻的缩手缩脚,跑进屋里时发现楼下没人,他又跑到了楼上,刚想进屋洗个澡,就见陆七一脸担忧地站在房间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