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却小心翼翼的。
江子墨走下楼梯,往外走:“到时再说吧。”
“那也行,你有空了,就来。”肖程目光快速地扫了一眼角落,又收了回来。他笑着说:“你身体不好,还穿这么少出来,会照顾人却不会照顾自己。”
肖侗将自己的围巾取下,套上江子墨的脖子,又围了两圈。
江子墨本来躲了一下,但在看到围巾的时候却停了下来。
“这是,”江子墨摸着脖子上温暖的围巾,怔怔地问。
“我好以为你不记得呢,这是阿姨给我织的啊,就这一件,平时我都舍不得戴出来。你还记得吧,那是我带你出去玩雪,结果我们俩手和耳朵都生了冻疮,阿姨舍不得骂,就给你织了一副手套,给我织了一条围巾。想想,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呢。”
“嗯。”江子墨的神色暖了下来,手指无意识地捏着围巾。
这熟悉的触感和温暖,他彷佛能看到灯光下,他妈妈一针一线为他织毛衣、手套、围巾.“子墨,你要是想要,就拿去吧。阿姨留下的东西大部分都毁了,你自己留一件也好。”
想了许久,江子墨都不舍得这温暖,就应了:“好。”
肖侗开心地笑了,并肩和江子墨出了门。他站在路边送江子墨上车,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