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看他，“刚才江子墨想杀死我，我能感觉到。”
季怀沉默了一下，低下头：“对不起。”
李维不可置信：“季怀，你也跟着疯了吗？一个随时能成为杀人凶手的人，你要为他找借口？”
“他不是。”季怀又说了一遍，“他不是。”
李维看着季怀沉静的脸孔，觉得荒缪，又觉得可笑。他摆了摆手，道：“你们走吧。”
“你的伤.”“不关你的事，你走吧。”李维撇过头，不再看他。
季怀心里一抽，看着李维失望的样子，他非常的难过。这一次他还是让李维失望了。
季怀跟着江子墨出了门，冷风一吹，他缩了缩脖子。季怀看墨叔上了车，他才另一边也上了车。
“陆七，开车。”江子墨冷声说。
“哦哦，好。”陆七收回打量的视线，将车往家的方向开。
季怀酒都还没醒，就被惊了这么一下，现在他的脑袋就跟无数个小电钻在钻似得。他扶着车门，觉得车都在晃。
江子墨一言不发，脸阴沉沉的，季怀无力再去看了，他现在只想睡觉。
“季小怀，我是不是说过，晚上八点前必须回家，不能在外面暍酒，不能不接我电话，不能一声不吭住在别人家，这些我是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