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斌勾着背蹲在里面,他冲花爷挤了挤眼睛,花爷回了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
王文斌从里面爬了出来,揉了揉背。对花爷竖起手指噓了一下:“这事保密知道不?我看我还是去季怀那里躲躲。”
“不是,斌哥你到底干什么了,让陆哥这么生气?”
王文斌啧啧了两声,摆手让他别多问,就跑到了季怀的办公室。
季怀好笑:“你这是来躲灾?还是逃难的?”
“都是吧。”王文斌苦笑地往沙发上一坐,扎起的头发掉了一缕,他又重新扎了一遍。
“我一直想问你怎么就扎起了辫子?”
“奇怪吗?”王文斌摸了摸扎在脑后一指长的头发,“从我十八年那样开始养的,一晃这么长时间也习惯了。”季怀笑着说:“奇怪到是不奇怪,就是看起来不像技术宅,反而像文艺男。”
“哈哈,我当时留着这辫子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陆七对季怀这么说他,感觉非常高兴。
当年他刚从少管所出来,一身又土又怂,还总是改不掉的一些抠搜病。但在他十八年那年他忽然决定开始换了一个方式过日子,不知什么时候男子扎辫子这个形象留在了他的心里,他首先改变的就是自己的发型。
他将头发染成金黄色然后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