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兔先生环抱双臂现了形,漂浮在傅一涣的眼前:
艾玛…瞎嚷嚷个什么劲儿啊?都说小生不能随意现身了。
傅一涣“呼”地一下坐起身,抬手伸向兔先生,五指一握,一人一兔瞬间顿住了,四目相对,下一刻,傅一涣咧开嘴角,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哟呵,居然能抓得住啊。”
兔先生奋力挣扎着,满脸惊恐地想要从傅一涣的手中挣脱:
失…失误,你…你快放开小生,小生不能现实体的,会变成白纸黑字出现的!
“关我毛事!”傅一涣将手握紧了,凑过脸,瞪着兔先生的脸,磨了磨后槽牙,“我问你,我身上这青青紫紫,这里一块、那里一块的痕迹是哪儿来的?我问你,我这腰快要被折断了般的酸痛,还有…菊花那里一阵一阵的胀痛又是怎么回事?你TM告诉我!”
兔先生眨巴了下眼睛,迟疑地反问: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不懂?
“懂?我TM能懂个毛线!”傅一涣的牙在略微干燥的下嘴唇上咬出了极深的牙印,“这明显强烈的事后感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不然我让你成为白纸黑字的红烧兔!”
兔先生的脸“咻”地一下涨红了,傅一涣能清晰地看到它头顶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