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腕上的表,看着手表的眼中尽是柔情:“手表不是唯一一只,但人是唯一一个。”
傅一涣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哦,知道了,傅雅雅送的是吧?”
听到“傅雅雅”三个字,洛珩笑了笑:“是啊,雅雅送的。”
“洛总走好,不送。”傅一涣没打算留洛珩下来听他和傅雅雅隔空秀恩爱,这人对包括傅一涣在内的其他人都是一副高高在上、冷冰冰的样子,却没种和傅雅雅摊牌,就一个劲儿地自个儿傻乐,看得傅一涣实在难以忍受。
见傅一涣一点儿也不委婉地赶自己走,洛珩没什么反应,他沉默地站起身,下一刻却重重地跌回了沙发,搞得傅一涣有点懵,又是一杯倒?不对啊,真要一杯倒他也不至于喝这么多,又没人逼他,难不成这酒真有问题?
眼见洛珩瘫倒在沙发上,右手臂横在眼前,微张着嘴喘息着,傅一涣叹口气,走了过去,轻轻踢了踢洛珩的腿,问:“洛总,你是不是喝大了?你房间是哪一间,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