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人”轻笑了一声,说:“你家阳台只是一个‘码头’,给你中转用的。”
“码头”、“中转”,傅一涣隐约有些眉目了,怪不得其他人按邀请函的地址去找,总是一场空。
其实那些地址都是指向“码头”,而非闲登小阁,每一个客人收到的邀请函上头给的“码头”肯定都是不一样的。那只不过是提供给客人的中转站,而客人到了那个地方,都会被弄晕,再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到这里来。
进一步可以猜测,闲登小阁自始至终也许就在一个地方,从未挪窝。若真是如此,这“闲人”的心思真可堪比海底针,这样大费周章,那这人肯定有钱,估计也有权。
“闲人”莫非就是总裁?
这边傅一涣思索着,那边“闲人”不再透露什么,就说了一句“面具任君选,游戏任君玩。”便切断了连接。
傅一涣转头看向床头柜上摆放着的两只面具,随手拿了只面具戴在脸上,随即起身下床,深吸了口气,推开房门。
一阵铺天盖地的喧闹登时迎面袭来,傅一涣瞪大了眼,他此时正站在二楼的位置,房门之外是奢华的金色栏杆,向前两步,一楼的景象一览无遗。
光影陆离,刺得眼睛生疼,嘈杂喧嚣,吵得心头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