涣也实在压不下胸腔那砰砰狂跳的心脏,毕竟兔先生一开始就交代过,任何疼痛都是会真实感受到的,他可不想有被一木仓爆头的人生阅历。
眼角余光瞥见几道身影晃进门内,傅一涣挺直自己那被迫直往肩膀上压的脑袋,抢在莫拉德前说道:“凯因斯先生,不知‘碧溪垂钓’怎么处理渔夫争夺?”
“这么说来,我们也有这个疑问。”进来的身影齐刷刷站到了傅一涣与凯因斯面前,正是剩余的八名闲者。
被抓到手中的鱼反咬了一口,凯因斯没表现出丝毫的恼怒,相反,他极其认真地沉思了好一会儿,对众人宣布:“不知想要参与争夺的有几位?”
“怎么争?”说这句话的是当日扎晕傅一涣的小红帽,他坐上桌沿,老神在在地晃悠着两条长腿。
凯因斯放开傅一涣,用木仓一下一下轻轻敲打自己的太阳穴,转动眼珠思索着,倏然目光看向墙角,咧嘴笑着走过去。
傅一涣经常看到莫拉德的笑容,总是暖洋洋的,让他倍感舒心,但这笑容转到了凯因斯脸上,明明是一样的脸,却多了一丝的残忍,令他不由得一阵心悸。
墙角摆放着一具站立着的中世纪铠甲,凯因斯一把抽出铠甲腰间的佩剑,挥舞了几下,摆了个击剑的标准姿势,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