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围裙的白若云,傅一涣脸上满是错愕,前后不过十五分钟的时间,白若云怎么消失了?
洛珩没有表现出一丝意外,拉着傅一涣走出门,走到相邻的公寓门前,在傅一涣惊诧的目光中,毫不犹豫地伸手推开了虚掩着的门。
门打开的一刹那,傅一涣整个人宛如被惊天大雷从头到脚劈得外焦里嫩,浑身上下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每一个毛孔骤缩,每一个细胞都在争先恐后的叫嚣着:“What the fuck!”
一眼望进,只见白若云被人握住双手压制在沙发背上,本就绾得随意的黑长发在门开启的同时散落,唇舌交接的“啧啧”水声在静谧而宽阔的公寓内异常清晰,白若云没有表现出任何挣扎,面色潮红,一副沉溺其中的样子。
“知道我们进来,就差不多得了。”洛珩见怪不怪,出声说了一句,牵着傅一涣的手带他迈进了屋,并极其自然地让他一起坐到了沙发正中间,而还没停歇的白若云两人就靠在身后。
察觉到洛珩和傅一涣走进,白若云挣扎了一下,对方却不依不饶,一副随他们看的架势,等到洛珩与傅一涣在沙发上坐下,那人才意犹未尽地在白若云唇角舔了一下,满脸不耐地瞥了洛珩一眼,抬手拭去白若云嘴角渗出的水渍,半搂着她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