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他叫自己丫头,鼻子微微有酸。
    “你看看你好好的贝家大小姐你不当,偏偏自己出来受罪,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贝峰走到来,坐到贝晓云的旁,伸手宠溺揉了揉她的头。
    “你来干什么?”贝晓云没好气的说,但语气明显缓和了许多。
    “我不来你能跟我回去吗?你说说,这些年我派了多少人来接你,连我病了,你都不回去看看。”贝峰责备的说。
    贝晓云这才发现贝峰苍老了许多,人也没了以前精神,心倏地一紧:“你……怎么了?”还是忍不住关心。
    贝峰笑了笑,不以为意的说:“还不是老毛病,只是现在严重了些。”
    “谁叫你不戒烟戒酒的,医生不是说了吗?让你不要沾这两样。”贝晓云责备的说。
    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贝晓云怨过贝峰,但从未恨过,看他生病,她也心疼。
    “早就戒了,但落下的病根又怎么会好呢。”贝峰说的很随意,生死他早就已经看开。
    “我看你这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那就跟我回去吧。”
    毫无商量的语气,本平复情绪的贝晓云,冷声开口:“我不会跟你回去的,除非她离开。”
    “贝晓云,你闹够了没有。”贝峰嗔怒。
    安欣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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