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啊,我这张嘴就是犯贱,总是惹祸。”
    不知为什么,就是很气,明明已经没有了关系,为什么还要上来关心,竟然一切已经结束,为什么不能装着什么都没有看到?
    宫月寒微微蹙眉,略有些生气:“你怎么回事?难道我关心你还有错了吗?”
    “关心?”夜白一声冷笑:“谢谢,不用,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没必要装出一副很关心我的样子。”
    宫月寒明白的点点头:“好,算我多事了。”
    丢下话,大步跑开,不再理会无理取闹的夜白。
    半个小时下来,夜白已经大汗淋淋,面色惨白,若是以前他一定会叫苦连天,然后自己跑去求请,但这次他依旧还在坚持,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而宫月寒已经跑完全程,看着夜白,欲言又止,最后转身大步离开。
    跑道场上,只留下夜白孤怜怜的身影,坚持跑完全程的他,瘫倒在了跑道场上,大口大口喘着气,额头上的汗水滴落,眼角一滴泪水划落,与汗水混为一起。
    “你怎么样?没事吧。”安歌大步过来,一声叹息:“你这又是何苦呢。”
    夜白闭上眼,没有说话。
    “诶!”安歌无奈的摇摇头:“你们俩人,我真不知道怎么说好,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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