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是用来弹钢琴,画画的,你要是手伤了,你爹地还不知道要多心疼呢。”
“小爸!”宫思琪再也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夜白伸出手,将她搂进怀里:“好了,别哭了,爹地可是最不见你哭的人,要是让他看到你这么的哭,还不得心疼死,还有你亲生爸妈,他们也在这里看着呢。”
“嗯,思琪不哭。”宫思琪连忙擦干泪水。
大半天的劳动成果,一双手早已经废掉,上面便泥和血,肿的跟包子一般。
“宫寒,我把你跟思琪的父母葬在了一起,在下面你们也能做个伴,顺便给他们讲讲这些年思琪的情况,我想他们应该会很开心,你也不会那么的孤单。”
说完,夜白将骨灰盒放了进去。
将宫月寒安葬以后,夜白牵着宫思琪的手,带她逛遍了整个村庄。
岁月的洗涤,房屋都已经破损不堪。
一处小木屋前,夜白停下脚步,唯有这里的样子,他觉得没有变,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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