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辛漾心里都是甜的,却又很快被黑蛟的痛吟声唤过神来:“可是毕霄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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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音回了趟莺峦院,却发现院中空无一人,冰临肯定被绿桑缠着,但银桐简糊都跑哪儿去了?
尧音一个闪身,来到前殿中,然而触及那抹白影时,目光骤然一紧,连连退后几步。
他怎会来此?
自九天银河一别,他们便再未见过,虽处于同一屋檐下,却从无交集,形同陌路,就如同前世与他冷战的数百年一般。
除却不解除阴阳双生契,不许她搬出洛华宫,他也不曾干涉过她什么。
话已说到那个份上,以他清高的性子,必然是不会再搭理她的,所以今日,他是来……兴师问罪的?
尧音敛敛眉,即便如今已有修为加身,她对他依旧恐惧至深。
她稍稍平复心跳,就站在门檐处,朝那修长背影弯身作揖:“拜见尊上。”
洛华侧过首,目光一下便凝着在她身上,却并未言语,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开来。
纵然这些日子未曾相见,可他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她。
当年那些话烙在他心口,他以为他们冷静过一段时间,便会有所缓和,可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他知道她常去月宫,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