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对。
“丫头……你真是……出自那个阮家？”
“问你媳妇儿！”
殷老夫人默默的叹了口气道：“小小姐……是咱们阮家的下一任继承人，我当年伺候的心慈夫人，是她亲外婆！”
殷老爷子蓦地瞪大了双眼，已经激动地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居然，真的是出自阮家。
他老人家就说嘛，这丫头一直以来，哪来的那么大底气，初来乍到没多久，就敢公然跟她叫板。
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看起来奇葩逗比没教养，可人家那大家闺秀的风范，说来就来。
且还不止，人家一旦装个逼啥的，折腾一回，满京城的那些大家闺秀，都跟着失了颜色，全都沦为她的衬托品。
以前只觉得，这丫头外公绝对是个奇人，这丫头能这么厉害，都是她外公的功劳。
现在，却觉得，何止是她外公功劳，那是一整个家族的底蕴，才能养出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啊！
能文能武，能不要脸，能大家闺秀……简直是百变的。
殷骜，内心越来越复杂……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但，依旧忍不住开口了。
“琉璃去盗取机密文件，是你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