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十二岁……以后。”
在那个国家,二十二岁,才等同于正式的成长成了男子汉。
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感觉有些复杂,阮随心没怎么听懂,但也没多问。
只是道:“那就是之后的事情了,意思是现在还能愉快的玩耍?”
“能玩耍,但不愉快。”
亨利见两人旁若无人的聊着天,黑炭脸下已经呈现出不耐烦的趋势。
皱眉道:“殷琉璃,浴室在哪?我想洗个澡先。”
不然这货认不出本殿下来。
殷琉璃眸光淡漠的看向他道:“自己回去洗。”
“别这样……我都来了,心痒痒了,你总得让我了解点什么再走人吧!”
“不!我的。”
“知道是你的,我这不就是好奇了吗?还是不是兄弟了。”
“不是……”
亨利当即脸色沉了下来。
“殷琉璃,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可是一直未朝着你出手过!”
“所以你活到了现在。”
亨利嘴角不由一抽……我去,几年不见,这小子居然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
他意思是他若动手了,早玩完了吗?
“殷琉璃,去让人打盆水给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