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完了，又来拉林枫的胳膊，说道：“现在消气了吧，可以赏脸跟我去吃饭了吧？”
谁知林枫还是躲过了他伸过来的手，脸上又恢复了刚开始的冷淡，说道：“我生气的不是这件事。”
李玉成有些抓狂，说道：“那你到底因为什么生气？你倒是说啊！”
林枫深深地看他一眼，说道：“你知道。”
李玉成一下子沉默下来，彼此又是好一阵子的静默，林枫见李玉成没有开口的意思，朝他点了点头道：“我先回宿舍了。”
说罢径自走了，这次，李玉成没有再追上去。
事情后来查清楚了，或者也不算是查清楚了，是曲萌萌在听到那段录音，又听赵晶说起林枫在出办公室前跟她说的那句“交名单的前两天我在图书馆外面看见他们俩在一起”的话，她就彻底崩溃了，“哇”一声哭了出来。
这一哭让赵晶猝不及防，坐到这个位置上，平时做的是行政工作，接触的大多都是学生干部，实在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手忙脚乱地给她递纸巾，绞尽脑汁想了几句安慰的话，心底又忍不住骂林枫：兔崽子！给她整这么个麻烦，自己倒是跑了！完全忘了是自己把人撵出去的。
等曲萌萌好容易平静下来后，这才抽抽噎噎地全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