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让他身上留了伤疤。那么精致玲珑的人,若是白璧微瑕,岂不可惜。”
    听罢母后的教诲,長君自是深以为然。拜别之后,也没有多少心思看文书,直接回了南帷殿看初九。
    这些日子里,陵海的消息总是折磨着初九的心。初九夜里不得安寝,白日里便总是昏昏欲睡。長君走到床帏之侧时,初九还不曾醒来。
    细细看去,他埋深衾枕中,面容安详,只是眉目间凝了愁云寸缕。
    初九紧张或欢喜的时候,总会有纤嫩可爱的兔耳朵冒出来。長君细细回忆着,他的耳朵已经很久很久不曾冒出来了。
    長君望着他,心里满满当当都是怜惜。
    他想要掀开锦衾,瞧一瞧初九的伤势恢复的如何。却又不敢,唯恐手脚忙乱时,再触碰到他的伤口。
    “族姐……你都知道的,你……知道的。”
    長君听到他睡梦中朦胧的呓语,声音微带些许茫然,不由心中又是一疼,忙握住初九的手,宽慰道:“怎么了?”
    初九睁开眼眸,仿佛是被吓住了。须臾之后,方镇定过来。这一回,他不曾试图挣开長君的手,让長君感受到难得的旖旎。
    長君又道:“梦见什么了?嗯?这么紧张。”
    初九疲累地倚在床栏上,许久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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