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宽和仁厚,一举一动皆是克己守礼,再想到他可是筹谋杀死兄长的人,不免心里凉薄几分。果真是不可貌相。
    初九心中愁云惨淡,连礼都不想遵了,问道:“父王,那……是真的吗?”
    您弑兄之秘,罔顾人伦,可是果真有此事?
    族姐的生身父亲,果真是您杀死的?
    叙善思忖片刻,重重地颔首。自是承认了。
    一时间,初九连吐息都做不到了,逞论立稳。今时不同往日,未回不曾跟进东翮殿里,还是長君在身后伸手扶住他。
    须臾后,叙善看了長君一眼,示意他且先退下。自己与初九有家务事要谈。
    偏偏那長君是不会看眼色的,他仍旧立在原地,紧紧抱着初九。
    叙善无法,只得道:“还望少主暂且一避,本王有要事与初九相商。”他又以眼神示意侯在屏后的心腹小厮,“带少主去正殿歇息用茶。”
    叙善是初九的生父,長君再是狂妄,也不能不给他几分薄面。只得行礼退下,跟随小厮,去用茶点。
    那几个心腹小厮都是伺候龙王伺候惯的,自然知晓轻重。他们将殿门紧闭,只留下龙王和二公子默然相对。
    殿中甚暗,犹如拢上层黑纱。初九的心渐渐沉沦到谷底,拼尽全力想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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