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由着他们服侍,随后倒在榻上,还有些郁郁寡欢的模样。
    長君虽说心疼他,对陵海的纷杂事务还是有几分怨怼的。若非如此,初九何必伤心至斯,自己又何必忙乱慌张。
    曲觞掩上床帐,退到屏风后。披香殿里点的几盏雕花紫烛也相继被小厮们熄灭了。
    初九也不知为何,近日总是容易疲累困乏,兴许是睡得不够的缘故。奈何除此之外,身子亦总是隐隐作酸。
    長君抱上他的腰,悄声说:“事已至此,再愁也无用了。我看,父王和族姐,照如此情势下去,也当不成父女了。一且由他们去罢。这里头一分一毫也不曾有你的错处。”
    初九穿着一袭碧荷叶色的绢纱寝衣,将掩未掩,映出锁骨的轮廓越发深隽。初九长叹一声,心中几分悲凉。
    只恨这层旧事蓦然浮现,使他家不成家。
    長君修长的指尖划过初九的锁骨,使他的身子微微一颤。初九几乎便要呻吟出声:“你做什么?”
    長君撤了指尖,心疼道:“你看你,这些日子越发得消瘦了。锁骨这么深。岂不是存心让我心里难受?”
    初九道:“看着我父王和我族姐,我心里就……”
    長君将他往怀中又紧了几寸,一颔首便吻上他的耳垂,悄声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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