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先软了?”
    那些侍奉的小厮,都守在翡翠青檀屏风外,一旦房中微有响动,便能听个真切。初九心中窘迫,忙求饶道:“着实是我错了,无论如何,先回床上……”
    若是在往常,長君性子上来,也无心去管榻上椅上,随时随地便将初九就地正法。可是如今,也逐渐学会了顾及初九的感受。長君也不似往常般横抱起他,直接扛在肩头,送入内帷。
    守在外头的锋刃与曲觞只见房中的月碧色流苏帐轻轻颤动,一双人影抵死缠绵在一处。
    二人云雨罢,初九推开長君,自个儿往一侧歇着,气息犹有几分不稳:“莫抱着我,让我自个儿待着。”
    長君餍足地一笑,却伸手往锦衾下,摸着初九的腰肢:“好,我不抱着你。真软,你这里。”
    初九垂下眼眸,觉得累的紧。也不欲再与他私语。
    须臾后,長君又絮絮道:“待会儿我让曲觞将避子汤端过来,你喝。”
    初九毕竟是坤泽之身,诞下子嗣后,伤了元气,须得调养。倘若再受孕,定是更损身子。長君思忖着,二人已有了小碧玺,也算是后继有人。何须再为子嗣之事桎梏。
    初九低声应道:“好。”
    長君笑道:“你可不许再生下个小狮子,与我争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