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陵海时怎么过的?吃药也能度过去。”
    長君闻言,一时兴起,就想听他说出露骨的话儿来:“度过去?什么度过去?你教教我。”
    能度过去的,自然是雨露期。初九抿了抿唇,不肯再说了。
    長君伸手狎昵地扣住他下巴,中指在初九的喉结上摩擦,引得那喉结如珠子般上下浮动:“怎么不说了?我这儿还虚心请教呢。”
    怎料在床笫之间,初九也是有几分情趣的,他轻道:“雨露期。”
    那“期”字尚未萦出喉咙,初九便被他钳制住喉结,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長君轻笑道:“好,你倒提醒了我,明儿我便令御医们,谁都不许给你抓药。你雨露期一至,便只能靠我。”
    成婚已久,初九也被滋润得越来越风情,再不是往日那提及****便羞赧的少年。他顽笑道:“你莫逼急了我,若是寻不到药,我总能到陵海寻我族姐……你说是不是?”
    長君一想到映雪也是乾元之身,便无端烧起一阵火气。此时,初九也意识到,自己这顽笑有些过分。他正想哄一哄这喜欢动醋的大狮子,谁料下一刻自己的双腿被硬生生分开,抬眸只见長君眉目里存着火气,仿佛正要再来一回。
    初九忙服软道:“对不住,饶我这一遭。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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