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
    長君斜乜蔻香,谑道:“你好不害臊!谁说你的事儿了?”
    初九心中无奈,只叹道:“十回有八回,你都得听你跟你族妹拌嘴。”
    多年不曾身入这等热闹言谈里,听他们旁若无人地戏谑起来,映雪忽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滋味。
    映雪望着杏树上檀红的花枝,指尖轻轻摩挲着六角玲珑酒盏,低低道:“许多年前,初九打碎了叔父的玺印,他唯恐叔父责罚,便逃到我的安意殿里,睡也睡在我榻上,就是不肯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