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叙善亦放下了心。他转念一想,若非長君的心都在初九身上,也做不出为他杀映雪这桩事。
“你身上画的芍药,倒是精致。”
映雪下意识摸上自己的锁骨,眸中微漾:“让叔父见笑了,是今儿青缗描的。”
叙善叹了口气:“从前,你是没有心思做这种事的。这样也好。”
近些日子,典君发觉,長君除了收集香料剑穗之外,还多了个嗜好,那便是收集铸造武器的玄晶。
蔻香把玩着一块儿泛着酡红色的玄晶,比对了比对自己的七耺锏,觉得成色颇佳:“怎么,族兄,这个都开始收集了?”
典君神色随意地坐在一侧,锦扇展在胸前:“行了,莫疑惑了蔻香,兴许你族兄不是只狻狮,而是只松鼠。”
想起整日整日搜集松果藏起来的松鼠,蔻香忍不住笑出声来,将面颊埋在双臂之间。
長君赏玩着另一块碧玄晶,揶揄道:“你笑什么?再笑出去笑。”
她这一笑,唇上的胭脂一部分抿在雪白的腕上,还有一部分抿在水色的襟袖上,十分凌乱。
長君又面不改色地戏谑:“还说为兄是松鼠,族妹你现在是只花猫。”
原本典君在一旁作壁上观,瞅着他们互相伤害,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