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毁去内功不久,哪怕这些日子勤学苦练,在初九心中,亦不足以与那九头白虎相抗衡。毕竟以他族姐的至深内功,都抵不过那九头白虎。
    長君却浑不在意,温和道:“恰好练功这许久,也该寻个什么煞煞性子。你安心便是。”
    長君酿罢杏花酒,唤曲觞封好,遂如常埋至地下。他今夜颇有兴致,又开了一坛相思酒,在月下与初九对饮起来。
    而小碧玺白日里睡多了,夜间便精神些,循着酒香跑过来,还咬着初九的下裾,满怀期待地看着他。初九心忖,你也要喝酒不成?
    長君笑乜这小金狮,寻过一只杯盖儿,倒上香甜的相思酒,一阵瓜瓤香味弥散开来。
    初九道:“你做什么?这使不得!”
    長君一只手拦着他,一只手将盛了酒的杯盖儿放在地下,笑吟吟道:“如何使不得?来,碧玺,尝一尝。”
    小金狮茫然地看一眼長君,有些摸不准这个整日霸着爹爹的父亲在想什么。它先是伸出舌尖,试探地喝了一口。终究是西瓜酒,颇为香甜。除了点心,小金狮还从未尝过如此滋味。且它比点心还多几分幽醇。不知不觉,小金狮便将所有的西瓜酒都舔净了。
    初九担忧地将自己诞下的小金狮抱起来,小金狮意犹未尽地舔一舔唇,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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