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南洵辞别映雪,回到他鹭族的席位。映雪往初九的方向看一眼,道:“初九。”
    初九本以为,族姐注意到自己这里,長君便该将那不规矩的右手松开。谁料長君不止不松开,还以指尖细细勾弄他掌心,作怪作得乐此不疲。
    “族姐,怎么了?哎,今日参宴,你怎么穿的这么素?还不梳髻。是不是因为族姐太懒。”
    映雪颊边透笑,朗声道:“安意殿里堆的文书太多了,待我看完,便余不出时辰换衣裳。”
    初九随口道:“想来,近来是多事之秋。長君也是日日都劳碌。说起来,便唯有我是个闲人了。”
    映雪取过自己案上的香梨,优雅地尝了一口:“你何曾是闲人了。你得将你自己的身子调理好。”
    “父王如何?”
    映雪道:“父王身子尚可。只是想你想的紧。”
    初九偏头笑了笑:“我得了空,还去陵海瞧你们。”
    怎料白泽族的宴酒甚烈,長君又自恃酒量好,贪饮了七八倍。约莫一个时辰后,那醉意便上来了。
    初九本想唤锋刃和曲觞拂他去外头歇憩,怎料長君谁都不让他扶,只是安安稳稳地枕在初九膝头。
    若是在南帷殿,这却没什么,只算得上鹣鲽私乐。奈何此时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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