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替初九不平,“当初狮族求娶的时候,说的千般万般好,如今娶回来了,也不把公子当回事儿了。”
初九又想到,若非是因自己身为坤泽,何须被锁在庭院一方,画地为牢,受这等苦楚。想要去那什么莲花境去问一问長君,可又不能腾云,当真是要被磋磨到死。
長君当真应下了?他当真中意那个凤族姑娘?
初九发狠道:“他若是变了心,你便随我回陵海!再不在这儿过这混账日子!”
未回唯恐初九气出个好歹,又是哄,又是劝:“公子千万宽心啊!只是个平妻,且少主素日又爱宠着公子,莫放在心上便是了!公子既倾慕少主,何不忍让一二。”
初九却是丝毫不肯松口:“我正是因为倾慕,才一分一毫都不能忍让。他若是答应了,那便和离算了。”
言谈间,映雪拢着秋香色的披帛踏过来,见初九贝齿紧咬,目透悲色,一时不知是怎么了:“初九?初九你怎么了?”
未回见这等生死攸关的时辰,也不敢拖延,连忙将方才狮后所言,悉数说给映雪听。
映雪抚着初九的肩头,宽慰道:“初九,你且想,若是長君当真琵琶别抱,狮后该是瞒着你才是。这事儿有几分蹊跷。狮后将这个说给你,恐怕意在要让你提早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