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相扰。只思忖片刻,随后行礼退出去。
    “初九,你身子……你又有了?”長君往他小腹处望了望。
    说到这个,初九心中一冷。随后便是一重一重的酸涩涌上来,使他招架不得。長君既要纳了旁人,何必还管他的身子。
    初九冷声道:“与你何干。”
    听到这四个字,長君只是无奈地苦笑。他说给初九族姐的,又被初九还回来了。
    “怎能与我无关?你是我娶的妻室!”長君霍然靠在他身边,指尖探到初九身上盖的薄毯,“我何曾要纳旁人了,你听谁浑说的?你得信我,不可信旁人。”
    夜风入窗,拂得锦屏后的纱帷缓缓摇动。
    初九听他解释的这一席话,心中更是酸楚起来。
    “你……为何从那莲花境回来了?”
    “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