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晰就醺醺的了,回去的路上还是段以笙背着的,陆晰就一直在他背上喊难受,晕死了。
“该,谁让你喊不听地要喝。”段以笙惩罚性地捏了下他大腿。
“疼……”陆晰哼唧着,声音软软的,小小声的,小奶猫叫一样。
段以笙心弦一颤,被撩到了。
这时陆晰又在他背上动啊动,往上了一点,下巴搁他肩膀上,这姿势,陆晰一偏头就是段以笙的耳朵了。
也不知道他是无意识的还是故意,又用着小奶音喊:“笙笙,疼,我疼……”
段以笙如遭暴击,心尖都被喊酥了,开口时声音都发哑了:“哪……咳,哪儿疼啊?”他以为陆晰会说是脑袋。
“腿,”陆晰委委屈屈地说,“你刚掐我了,腿疼。”
段以笙一噎:“不可能,我又没用力。”
“你用力了,就是疼,”陆晰咬了他耳朵一下,“笙笙你过分,不认账。”
段以笙还认账,都要疯了。
“你说话呀。”陆晰冲着他的耳朵道,呼出的热气全喷进去了,明明这热气是稍纵即逝,此时却像顺着段以笙的耳道一路抵达心脏,汇聚成一股暖流将其包裹。
哎真的,疯了,得赶紧回酒店。
段以笙步子快了点儿,回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