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蓁连忙将她推回马车里,自己也上了马车。
“蓁蓁。”虞曼音紧抓着她的手,眼眶一下就红了:“你怎么这么狠心,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竟是连一句都不与我说,也不过来寻我。我派人去顾家找你,侯府的下人说,你被赶了出去,我连你去了哪都不知道……”
开春时她受了风寒,本就身娇体弱,一下病来如山倒,只能每日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拿着前不久刚出的诗集看。叶明蓁那几首诗写得极好,她本想等自己病好了,再与叶明蓁好好讨论一番,谁知就从丫鬟口中听说了长宁侯府的大事。
她病得起不来,只能派丫鬟去关心,可长宁侯府说叶明蓁不见客。急得她连汤药都多喝了两碗,好不容易能起来,叶明蓁就已经离开侯府了。
若不是丫鬟在书肆见到叶明蓁,她这会儿还如无头苍蝇般四处找人。
一想到这些,虞曼音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你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也不来找我,侯府不要你我要你,你无家可归,那就来我家住,我将屋子分给你。都过去这么多日了,你却连一点消息也不递给我,要不是棉儿看见,我还以为你已经离开京城了……”
想叶明蓁从前多骄傲的一个人,如今却落魄到去书肆卖书。虞曼音一想就泪眼朦胧,要不是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