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从他的身上移开,也再无多余心力去看其他人。她弯了弯唇角,耳中听到其他人的话,凡是夸齐承煊的,她的心中便生出与有荣焉的赞同感。
这感觉与上一回不同,上一回她也是赞叹的人之一罢了。
大约是因为太子已经是她的未婚夫。
与从前她看楚怀瑾时也不同。她从前看楚怀瑾的辩论,多数是看辩论本身,可看太子时,目光竟是半点也无法从齐承煊身上移开,被他的光芒吸引着,心中忙着骄傲,甚至都无暇分心去仔细分辨那些辩词的深义。
叶明蓁隐隐约约察觉,这大概就是太子的本意。
当定国公踏进茶楼里时,一眼便看见了站在台上的太子。
他还未来得及惊讶太子在此处辩论,又看到了台上的另一个人,是楚怀瑾。
这意义可就不同了。
定国公当然知道叶明蓁与楚怀瑾的那些旧事了,要他说,太子虽然可恶,可也没有楚家的这小子让人觉得可恨。他的宝贝女儿,他心疼稀罕都来不及,可偏偏被楚家那样欺负。太子再不好,至少对待蓁儿是真心的,从未亏待过。
定国公可听不懂这些辩论,但不妨碍他看到其他人的反应。
他拉了一把空椅子,大刀阔斧坐下,若是楚怀瑾说完,书生们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