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遢又可怜, 往皇帝面前一跪, 皇帝到了嘴边的斥责都说不出口了。
瑞王耷拉着脑袋,偷偷往站在一旁的太子看了一眼, 只见齐承煊左手握拳放到唇边轻轻咳了一声,他当即扑倒在地,头磕在光可鉴人的砖石上,看着眼前石砖模糊映照出来的自己, 大声地喊道:“父皇, 儿臣知错了!”
皇帝:“……”
皇帝端起旁边茶盏喝了一口, 无奈地道:“你何错之有啊?”
“儿臣千不该万不该, 一不应该去上赌坊,二不应该被官兵抓住, 实在是给父皇丢尽了脸面!父皇放心, 儿臣已经痛改前非,保证日后不会再犯。”瑞王霍然直起身子,拱手道:“但是父皇明鉴, 儿臣当真还什么都未来得及做,儿臣只是路过进去瞧一瞧,连银子都没有掏出来,稀里糊涂地就被抓了呀!”
齐承煊:“……”
皇帝板起脸:“照你的话说,若是官兵晚来一步,你这银子就该掏出来了?抓的也就是名符其实了?”
瑞王大义凛然地道:“不是的,父皇,儿臣当真只是路过去看一眼,根本没想参与赌钱。儿臣堂堂一个王爷,混入市井之中去赌钱,多丢份啊!”
皇帝就差拿手边的折子去丢他。他的手抬起又放下,最后还是深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