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是有备而来,他重提旧事,若非是另有主意,也不会忽然提起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从我入手,不是要害你,就是要害我爹,亦或者两个都是。若是我爹出事,恐怕你也要避嫌,那差事自然也会落到豫王手中。”
齐承煊一愣,不禁深思起来。
是否与定国公牵扯并不重要,只要脏水泼的上去,那没关系也能变成有关系。
齐承煊正色道:“我回去之后再让人查一查。”
叶明蓁点了点头,面上忧虑依旧未减:“那你方才想问什么。”
“我想问长宁侯府的事情。”
“长宁侯府?”
“你在长宁侯府待了十六年,应该对它最了解不过。”齐承煊问:“长宁侯手中是否有什么外人不知道的东西?豫王这样看重长宁侯,总不该只是为了侯府的名头。”
京中可不止一个侯爷,可豫王只对长宁侯青睐有加。
叶明蓁陷入深思。
她回想了许久,才摇头说:“我不知道。长宁侯鲜少会将外面的事情带回来在家中说,也并未跟我提及过其他,我也是在离开侯府之后,才知道他想要拉拢豫王。”
侯府一直安安分分规规矩矩的,前面十六年,叶明蓁也未察觉到他有过不该有的念头。直到离开了侯府,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