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没发觉她话中深意,倒也乖乖跟在她身边,陪着她一块儿应付前来搭话的夫人们。
那边,齐承煊等了许久没等到人,便只能闷闷不乐地回去了。
皇后一见他脸色,便有些无奈,道:“到底是太后寿宴,你摆出这样脸色,若是让太后瞧见了,恐怕是又要教训你。”
“她要把这寿宴办的风风光光的,本来也就不是要看我好脸色。”齐承煊轻哼一声,道:“今日是她要给豫王造势,恐怕是巴不得我不出现才好。”
没了陈家,豫王与太后都沉寂了好长一段时间,但过去了这么久,那两人到底是按捺不住,这会儿又跳了出来,开始蠢蠢欲动。
想到这儿,齐承煊眉目便有些阴郁。
前不久皇帝大病一场,病愈后身体更不如从前,许是因为这个,豫王便更加迫不及待,想要在皇帝驾崩前将他扳倒。传位的圣旨早就写好了,放在“正大光明”匾额之后,齐承煊知道,那上面写着的是自己的名字。
他坐了许多年的皇位,已经得到手的东西,尝过其中滋味,也并未贪念太多,只因皇帝在时,他照样可以施展拳脚。这辈子重生而来,也让太医尽心治疗,时刻提醒,想让皇帝活得更长久些。可生老病死是天数,上辈子,皇帝也这样大病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