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那些势力早就已经成熟,并且已经能够藏匿自己的踪迹,不让任何人发觉。
更早之前?又是什么时候?
“殿下为何会猜是长宁侯?”叶明蓁有些不解:“豫王在朝中经营许久,也或许是暗地里有其他人投靠了他,为何一定觉得是长宁侯呢?”
因为他已经经历过一回,就是经历过,才会猜测是长宁侯这个唯一的变数。
他也不是头一回与豫王交锋,前世已经与豫王斗过一回,因而也最是了解他的手段,他手中的势力。他已经足够小心,不敢因为一时重来而放肆妄为,许多事情也都按着前世的路子走,照理来说,也不会有那个多的变数。这辈子,豫王与前世也并无太大区别,若说是唯一的变数,便只有长宁侯。
豫王得到了长宁侯的支持,手下却忽然多了一股来历不明的势力,那不是来自长宁侯的又是谁的?
但这些,齐承煊不能说。
这些怪力乱神之事,别说叶明蓁信不信,说出来都十分荒诞。
他便道:“如果不是长宁侯,那豫王为何还能忍受他那豫王妃屡次三番犯蠢?”
叶明蓁一时哑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毕竟太子的话实在是太有道理,即便是叶明蓁想要为顾思凝说几句好话,想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