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如何告孤的状?”齐承煊扬了扬眉,饶有兴致地问他:“难道孤让你进去见了皇上,你还要与他说,你做下的那些事情都是孤拿着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的?是你逼不得已,才想要搅乱这趟浑水,还威胁朝中官员的性命,甚至是,还打算将孤从太子之位拉下来?”
豫王变了变脸色:“这些只是太子一人之言,没有证据……”
“倒打一耙的事情,你不是做的最擅长?”齐承煊说:“还有长宁侯手底下那些人在帮你,孤虽然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可你们做过的事情,不可能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豫王满脸惊骇,又惊又恐。
“朝中各个部门,每一个都有你们二人留下的痕迹,这回被处置的官员之中,有多少是你们二人塞进去的?”就在皇帝寝宫门口,在侍卫与太监无数人的耳目之下,齐承煊毫不遮掩,大大方方地说了出来:“你们二人的手伸得这么长,真当是以为无人察觉?孤倒是想知道,你们偷偷培养这些势力,又是作何居心?”
“本王听不懂太子这番话的意思。”豫王强装着镇定道:“太子无凭无据,张口就冤枉别人,是否有些不妥?”
齐承煊:“若是你今日当真想要来为自己求情,倒不如亲口将手中那些不能见人的东西坦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