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从定国公府带走的人是昭王旧部,既然那些人听长宁侯的,也不知道是否有他授意。”
叶明蓁不愿往那边想。
可桩桩巧合,她不愿意多想也不行。
晌久,她才面色复杂地道:“若真是如此,那我也不欠侯府什么了。”
就是那养育之恩,都成了仇。
齐承煊将她拥入怀中,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轻声道:“还需要一些证据。”
还差一些证据,能让他将长宁侯与豫王一网打尽。
……
顾夫人这些时日很是不安。
长宁侯与豫王的那些动作,还有太子的举动,她都看在眼中,可除了眼睁睁看着以外,她什么也做不了。
让她更担忧的,却还是长宁侯的话。
若是逼不得已,就只能放弃豫王。若是要放弃豫王,便是要同样放弃顾思凝。
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说放弃就放弃,谈何容易。可长宁侯的警告在先,她也不敢多做什么,只能一个人干着急,夜里也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仿佛一闭上眼,就回到了十七年前的那一日。
那一日,昭王逼宫失败,无数个熟悉的脑袋被砍下,血在皇宫门口前流了一地,混在一起,谁也分不出来。
顾夫人连着做了好几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