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十月三十,沈珏就满二十岁了。所以我就想进京来看看,亲眼看着心里也踏实。另外我也是念着小姐,她再怎么对不住我,也好歹是我奶大的,这沈珏要是死了,她估计也怕是伤心的很,所以,我就想着到时有我宽慰着,她也好受点。”
苏月恒气得又是一针下去,恨恨的道:“这样说来,我还得好好谢谢你呢。”
在田婆子惨叫声中,苏月恒问出了第二个问题:“点醒你妒恨之心的人是谁?”
田婆子道:“就是马房的图似他老婆。”
镇国公立即示意人去查。
苏月恒接着又问:“药是你自己做的么?”
田婆子道:“不是,是从人家那儿买来的。”
苏月恒不信,一针扎到她的耳门穴:“说实话。”
田婆子浑身无一处不痛,当即嚎叫了起来:“啊,啊,我说的是真的,是实话。”
苏月恒这次相信了,能在如此剧痛下还能说谎的人,肯定不是田嬷嬷这种打几下就竹筒倒豆子的人了。
苏月恒继续:“给药的那人是谁?药引是什么?”
田婆子哆嗦着:“我不知道,我是无意中听来的,人我也不认识。这种事情要不认识才保险,要是认识我也不敢去拿的。每次给药都是神神秘秘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