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来了长安院叮嘱,告诉苏月恒什么都不必管,只管看顾好沈珏就是。
见郑夫人来了,沈珏特地又拜托郑夫人让她院儿里的几个知情人,一定要噤声。
对此,郑夫人深以为然,此乃事关儿子以后是否痊愈行走的大事,为保险计,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因此,还特特的回院子里再次下达禁/口令,对大奶奶给大爷治病的事情,不可泄露出去,一旦有所泄露,将会严惩不贷。
为此,苏月恒很是高兴,这样一来,可以最低限度的减低风险。毕竟,自己怎么会医术这事儿可真是禁不起推敲的。沈珏可真是善解人意。
为了效果更好,苏月恒将百合洗方改成了苦参汤方,给沈珏每日里擦洗三次,再佐以雄黄熏方每日里熏上三次。然后再配上升麻鳖甲汤,一日三饮。最后佐以每三日一次的行针走脉。
如此半月之后,沈珏的毒素已然逼至中级穴。
此乃将毒素逼入腿的最后一道关隘了,苏月恒满意之余,也非常紧张,成败算是在此一举了。
因此,在决定最后行针逼毒的头天晚上,苏月恒就特别慎重的对沈珏说了此次的关键之处。看着沈珏,苏月恒满目怜惜,这最后的祛毒会非常痛,毒素直逼肾脏而下,这种痛会痛得人休克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