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对方为骨血一般,恨不能时时刻刻在一起。
可是,这种事情从来不会在父亲跟母亲面前出现。他们二人真的是相敬如宾,真是客气的如同客人。与其说是夫妻,还不如说是友人。父亲纳再多的妾,母亲都毫无怨言,父亲也不会因此而让自己这个长子的地位受损,仍然待自己如上宾。
对了,待自己如上宾。他现在总算明白了自己跟镇国公相处之时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违和感。现在明了了,镇国公待他还真如尊贵的宾客一般。
先前的一些疑惑有了答案,可是,沈珏仍然很是疑惑:“当年那种险境,镇国公为何会到南疆?而他又为何会娶母亲?”
听得沈珏这个问话,汤思眼里浮现一片怀念之色:“你父亲跟我当年乃是一起长成的,我们一起在御书房读书、一起习武......”
沈珏静静的听着汤思的叙说。
原来镇国公跟汤思两人乃是发小,按理说此等贵胄公子,应该理所当然的做太/子伴读的。可是也正因为镇国公权势大,不说先皇不放心沈崇做太/子伴读,就是朝中各有心思的人家,为了自己所支持的皇子也是不愿沈崇做太/子伴读的。
当然,同样的,沈家也不愿意自家子弟给其他皇子做伴读的。于是,沈崇就成了附学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