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吃了,谢谢二姐。”
岁月静好大低就是这种感觉了吧。细细看着手中的糖葫芦,殷红几珠裹糖衣,碧色其中非独立,两厢长竹穿心起,便是相伴不相离。此刻贪心的只想与眼前人常伴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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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初上,锦绣花簇,闻沉檀墨香,提笔书筏。清风徐来携花瓣降窗扉,落入凡尘心。曲指捏了几瓣于手中,微凉触感竟使人徒生悲伤。
伏案辗转,碳墨渐凝,雨承檐滴落淋漓,柳枝摇曳,沉思漫漫。我转身走过,呈一盏茶递于二姐,看她一饮而尽。
上官婉莹不禁赞叹道:“好茶,妹妹的蒸茶之技见长。”
我闻言微笑“:多谢二姐谬赞,妹妹只是在茶中增添一丝香色,从而芳香入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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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昨晚吹了一夜的风,门外那株绿香球牡丹花瓣洒落了一地,已不复昨日那般妖艳。
将软毛棉质披风披在身上,倚靠坐于窗边。闭目养神,掐丝的烟炉里燃着安神香,偶有一两声蝉鸣传来,不过片刻功夫,便又消失了。
二姐习诗三个时辰,我枕着半旧绣枕躺在雕花红木床上,头一点一点眼睫朴合俨然昏昏欲睡。头猛地往下一坠乍然惊醒迷蒙轻揉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