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凄恻透过支离破碎的窗阑一点点挤进狭小的屋子。
霜白寝衣于身三千青丝没梳平日里的发髻只简简单单挽起留一缕碎发垂于前肩温婉动人。
独自坐于檀木圆桌前被冷风侵得不由得裹紧了身上的狐裘,忆起前几月二姐说与自己听的话嘴角微弯了弯,扯出苦涩的弧度。
望着那烛火时间久了,眼睛竟不知揉进了什么似的,酸疼酸疼。起身柔荑轻拢半滑下去的袍子遮住伤痕累累的藕臂半躬着腰立于窗边,雨声渐渐的住了。
纱帘后隐隐地透进清光来.往那窗外望去,凉云还未散全,树叶上的残滴,映着月儿潋滟出银光千点,迷矇了人儿眼。
凉意好似游丝般,飘飘漾漾地合了拢来,挽在一起.右手搭窗阑,不觉沾上些许水珠,凉得透彻心扉。
将左手从狐裘下勉强伸出,去够那支离破碎的窗扇,惹得腰间银饰叮当作响,颦蹙眉瓷白面颊竟渗出点点汗珠,想来是钻心的疼。
耳鬓发丝微散添了番病态的美,映着惨白的月光更显凄凉,终还是不敌那瘆人的寒意撤下手来。
微微绞着双手取暖,半倚阑边抬眸望明月,氤氲苦涩雾气.瓷音入耳,倒也泠泠发凉。
“好个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