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留了十年有余,有幸师从无名,学习了很多为人在世的道理,以后再不会武断专行随意而为了。”
    这与岑雪枝推断的理由大体相同,但岑雪枝还是动了动手指,用心弦同卫箴断言:“段晟绝对不是诚心悔过。”
    卫箴一挑眉:何以见得?
    岑雪枝继续给卫箴传音,也不怕被段晟看见:“在《社稷图》时他就知道了,想要板正一件大事要消耗很多灵力,一幅画可能撑不住,比如他若想救魏影从在焚炉杀死的那些人,就势必会改动更多的过去,引出更多事端,同现在的情况是一样的……”
    一样难办。
    岑雪枝闭上眼,沉默片刻,才睁眼继续说:“段晟在沙洲百姓与文先生中做了选择,用最后的一线机会欺骗了文先生,想让她得偿所愿。”
    “可是最后谁都没能得救,”卫箴补充道,“谁也救不了。”
    岑雪枝茫然地想:至少白露楼里的那些人,是真的活了下来。
    可是一些人活了,一些人却死了。
    说到底,谁都没有权利用所有人的未来冒险。
    四人陷入沉默,都在等岑雪枝做出选择。
    虽然起作用的是卫箴,但卫箴摆出了“全听你”的架势,岑雪枝于是顺从己心,问段晟道:“追到焚炉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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