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寻甩了甩手背,随手抹了一点药剂在上面。准备转身离开。
她的手被人拉住了,
叶裴天伸出手从楚千寻手中拿过那柄小刀,在自己的手掌心划了一道口子,然后他牵过楚千寻的手,用染血的手指把自己的血涂在楚千寻被腐蚀的手背上。
那道不断深化的伤口立刻就止住了,叶裴天的手指在那道伤口上来回滑动,红色的血液不停顺着苍白的手指流淌到了楚千寻的手背,直到那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叶裴天才蜷起手掌,收回了手。
他赤着上半身坐在床沿,身上缠绕着一圈圈雪白的绷带,柔软卷曲的黑发柔顺地披散在那张苍白的面孔上,盖住了大半眉眼,看不清他的表情。
“啊,谢谢。”楚千寻才反应过来,她的手上染着那个人的血,瞬间就治愈了自己的伤口,此刻刚刚深可见骨的伤口已经一点都不疼了,手背上还残留着那手指触摸过后的触感。
叶裴天放下手,没有回答。他沉默了半晌,慢慢背着着楚千寻躺回了床上。
楚千寻回到自己睡觉的那间房间,这个房间很大,窗户也开得特别大,可以清晰地看见漫天的星斗。
她在坚硬冰冷的床榻上铺上柔软的垫被,蓬松的枕头,舒舒服服钻进被窝,给自己盖上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