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钟离晓眯起了眼睛,“你说谁可怜!”
    “你和裴天看似相同,但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楚千寻看着眼前这个可悲又可怜的男人,“他的心中始终向往着光明,愿意从那沼泽中走出来。而你,身边明明也有关心你的人,为什么就偏要视而不见,自愿停留在污黑的泥潭中。”
    小妍默默地垂下了脑袋。钟离晓梗直了脖子,骤然伸手,无数黑色的血液从指间流下。
    他要让这黑水抓住眼前这个女人,堵住她的嘴,让她再也不能轻轻松松地说出这样可恶的话来。
    那些黑水像蛇一样顺着绿色的草地迅速爬行。
    草地突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苍白的地砖,黑色的液体在那白色的地砖上茫然爬行了几步,突然畏缩地颤抖了起来。
    那是他十分熟悉又深深害怕的实验室。
    两个实验员走了过来,二话不说架上他的胳膊,将他捆束在手术台。
    “不……不要。”钟离晓颤抖着说,他心里知道这可能是幻境,但长年累月刻进骨子里的畏惧让他鼓不起反抗的勇气。
    没有人搭理他的要求,一个实验员看着手中的记录本,公事公办地说,“失败了,他虽然也是永生者,但他的血液却没有什么大的作用。他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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