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话没说完就感到自己的脖子硬了,明明上一秒还在远方,下一秒就来到眼前,他谎言觉得事情不对,左右躲闪,可是这家伙像甩不掉的牛皮膏药一样。
死死的盯住了自己的脖子,好像非要用那扇子上的冰刀割破自己的喉管才算满意,可是眨眼之间自己也是逃无可逃呀,这块瀑布倒比他想象之中宽裕很多,可他左躲右闪之中就只能在这个方寸之地。
他也不知道事情哪里不对了,难不成是那股邪恶的气息也侵袭了他,可是仔细看着他的眼睛并无半分的变化,也就是说他完全属于发自于本心,想要取自己的性命,真是诡异。
我不知道他是谁,而宇骨也不在停留,他要是真的要把自己杀了来安慰那些不成不成,可是他那些属下已经变成了一副模样,自己毫无关系,拍上开口和对方压根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下一秒无数的冰箭从他的扇子上飞离就要往他身上刺去,他看着前面奔流不息的瀑布,一咬牙管他的呢,昨天那个女人能从那个水里面出来,自然而然自己也可以从这个水里进去。
画笔一直他的动作已经率先做出了反应,直直地冲进那个水里,倒没有他想象之中那么冰冷或是直接刺入他的眼睛,他奋力的闭着眼,却感觉极其轻松的度过了,甚至感觉这些水如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