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早早关门了。
“可能是雨太大了。”
云宿川把头探到车窗外面,看看越来越大的雨势,忽然起了兴致,跟江灼说:“要不你跟我回家吧,不就是个面条吗?哥给你煮。”
江灼狐疑道:“我果然还是哪里得罪你了吧?你想用这种方式弄死我?”
云宿川被他不轻不重地挤兑着,倒是没炸毛,他目光诡异地注视了江灼片刻,才一打方向盘,把车子调转了一个方向:“你伤我自尊了,所以我今天一定要露一手。”
云宿川哼了一声:“不就是个面条么,我还会往里面卧荷包蛋呢,你最爱吃的那种,糖心的。”
两人回了景越山庄,云宿川让江灼自己找东西垫垫,就气势汹汹冲进了厨房。这里的家具已经跟江灼很熟了,搁在茶几上的一个花瓶热情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哈喽,又来睡觉啦,年轻人,应该多注意肾啊!”
江灼对它龌龊的思想不做评价,在外面等了一会,只能厨房里面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他双手插在衣兜里想了想,便也溜溜达达地跟了进去。
云少董忙碌的背影映入眼帘,竟给人几分很是贤惠的错觉。
江灼站在他身后沉吟了一会:“飘飘,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云宿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