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没躺着歇会?”
他们原来一起睡觉可算是常事了,本来并没有什么,云宿川是因为中午的时候刚刚将脑袋在水龙头底下冲过,实在不太敢再跑到床上躺着来考验自己的定力,因此也只可怜巴巴地在床沿上趴了趴。
这话他不好跟江灼说,便笑了笑重新坐下,说道:“我也刚回来不久——年新雨诊断出脑瘤晚期了。”
江灼倏地一怔,这个消息总算让他暂时将思绪从不昼石上面转移开来。
杨辛锋死了,单静死了,江灼也并不认为年新雨最后会活下来。毕竟这一世本来就是她们付出代价换的,重生之花的生命力被消耗光,她们偷得的人生自然也会走到尽头。
可是他没想到,年新雨竟然会是这种死法,虽然过程缓慢了一些,但相应的痛苦却会加长。
他盘膝坐在床上,问云宿川:“那告诉年新雨这件事了吗?”
云宿川无所谓地道:“当然告诉了。她是个犯人,又不是什么需要呵护心理状态的娇花,这事没人有义务瞒着她——反正发现的太晚,已经不能做手术了。她顶多也就是一个月的事。”
他告诉江灼:“我去了趟特案组,给你请了两天病假,然后又把单静和苗翰亮的事报告上去了。组里面听说年新雨是重生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