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季思意说的那些话，确实是事实。
在他们来之前，他们确实是抱着那种挖人隐私，搞一个另类的势头上热门的态度过来的。
等所有记者都悻悻然的离去，武馆才恢复了所有的平静。
“师兄，我……”
“你做得很好。”
文哲欣慰又担忧。
季思意站出来说那些话上了直播，是有多少人会看到他不知道，但关注这些新闻的人肯定会拿来说三道四。
是他牵累了她。
季思意摇了摇头，“我还是冲动了。”
“是我连累了你，刚才那一段直播，全国人恐怕会有不少看到了。”
“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文哲抬起手，按放在季思意的肩上，“谢谢你思意。”
看着文哲落寞的笑容，季思意的心揪了起来。
“这件事你的家人一定会找你解释个清楚，到时候你就说是……”
“我奶奶很理解我这么做的理由。”
“那季副市长呢？”文哲问。
季思意沉默。
那还用得着说，肯定是要争吵一番了。
果然。
没等季思意离开武馆，季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