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烟,回头提上地上的两人,往前面拖行。
下巴被卸,痛也喊不出来。
不过一分钟,前面就钻出两条迅捷的黑影,看到制服男人手中的人愣了下,“队长。”
制服男人将手中的人一扔,“带到里面教化教化,大晚上的,企图对小姑娘行不轨之事。”
地上的两人眼睛睁大,拼命的呜呜着什么,眼底是恐惧的。
制服男人压根就不想听他们说,摆摆手,让人拖走。
回头朝着刚才季思意离开的方向看了眼,目光深暗如幽,插着裤袋,慢悠悠的往酒吧里走回去。
季思意坐在沙发上,再次接受贺绪给自己做检查。
看贺绪越皱越紧的眉,季思意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来。
贺绪重新给季思意包扎好,再次叮嘱,“不要再碰水。”
“已经结疤了。”
“也不行。”
“学长。”
贺绪摸摸她的脑袋,什么也没说。
季思意只好点头,“我会注意。”
“酒吧工作太危险,辞了。”
季思意一愣,抬头。
之前他可是什么也没有说,怎么今天就不许了?
“不是要回s省,我让小陈送你过去。”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