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本来也就是个幌子,迟早是要搬走的,”上楼来的那位阿飞看到自家副队愁眉苦脸的样子就劝了句。
秦隽幽幽瞅了他一眼,抬腿一踹,“滚,哥正烦着呢。”
放在手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秦隽修长的手指按在脑袋上一边接起电话。
“臭小子,把老娘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是吧,”一道河东狮吼距离得很远的阿飞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还是在没有开扩音的情况下。
秦隽:“……”
“臭小子,别不说话,老娘没聋,呼吸声都能听得见!”
秦隽:“……”
“说话。”
“妈,你这……咳,我又犯着什么了。”可怜的秦隽,当着手下的人这么被训,很丢面啊。
阿飞咳了声,识趣的退了出去。
“以前你在部队里我可以理解,我到部队找过了,那里的人都说你出去度假了。好小子,让你请个假出来见个面都推三阻四的,现在还给老娘玩起地道战了……”
秦隽:“……”
“不管你有什么困难,这一回,不见也得见。”
对面的母老虎再次撂下狠话。
秦隽挑着眉,手指用力按压太阳穴,“妈,你知道我所在的队伍不同,我现在真的没有办法抽空回去。再说